2014年1月11日 星期六

有些事,是因為做了父母,才會感覺如此深刻...

昨天上半夜,我們家的小麥不知道哭嚎尖叫了多少次,才得以安然睡到天明。

那麼可愛的孩子,怎麼會變了一個人? 我們只知道,前幾天在嘉義的那個晚上,她發了高燒,一整夜難以安撫。接下來的幾天,或許因為病、或許因為我們逼她吃飯、或許因為昨天下午打了疫苗、或許因為兩歲半的風暴,她變得易怒難搞,往往叫到聲音沙啞、精疲力竭為止。

孩子的媽憂心於這狂亂的變化,問我要不要考慮讓她去收驚。而我,這個努力保持理性思維、永遠把鬼神之事放在最後思考的爸比,也不得不在清晨兩點爬起來,試圖藉由網路資訊把事情搞清楚。

比較合理的答案是「夜驚」(sleep terror = night terror),有別於「夢靨」(nightmare)。雖然華文網站充斥了收驚的經驗分享,但有幸找到許多國外的專業網站,終於把整個脈絡拼湊起來。要怎麼處理? 其實當下只有觀察、確保孩子的安全即可。於是我在三點左右回到床上,而且保持主臥房門打開的狀態,以便聽到任何重要的訊息。好在,小麥早上安好地起床,雖然有些難搞之處,但是大致平安,我方才安心上班。

回想起12點到2點中間的過程,實在痛苦。不忍心聽小麥嚎叫,前往安撫卻沒有效。回到床上想等事情過去,卻常常揪心於一陣陣的叫聲,輾轉反側。後來雖然理解這種叫聲未必等同於痛苦,但是那種擔心、那種椎心之痛、那種戒慎恐懼求證觀察的心情,回想起來,還是相當深刻。

有些事,不就是因為做了父母,才會感覺如此深刻嗎? 不就是因為做了父母,才被迫要堅強起來嗎?

即使身為一個快要40歲的爸比,其實內心還是很脆弱、易感的。有時候,工作不如意、瞎忙、困頓。有時候,後悔於嚴厲管教孩子。有時候,身心疲累提不起勁、掛在網路上瞎混。還好,萬分慶幸,有一個好老婆承擔一切,有一對「孝順」的父母就近供我驅策、風雨無阻,有許多好朋友好同事肯定我、協助我。也幸好自己具備一些專業能力 (也是有賴當年父母栽培)。這一畝小小幸福的田,是花多少人的的心血灌溉而來...

今早上班時,由於昨晚的狀況,精神十分不濟。於是想放鬆一下、看看一些影音資料,卻又勾起了許多的感懷。我把其中幾段放在文末,讓大家去欣賞。我只能說,「做父母」這件事真是千頭萬緒,還不知道會再觸動我們多少腦細胞、再消耗掉我們多少眼淚呢! 我們現在能做的事,就是把每天都當做生命的最後一天,好好去愛、不要有遺憾!

這是林宥嘉的歌「早開的晚霞」,歌曲是紀念幾年前他遇見的一個年輕女生不幸意外早逝的悲傷事件。聽起來是站在她父母的角度來寫的。


這是植村花菜的「廁所女神」,談的是祖孫情。


這是我兩年前抱著小麥、哄她入睡時,邊哼邊完成的歌曲「爸爸的心聲」的歌詞 (有得獎唷)。我有demo檔 (mp3),想聽的再跟我要吧!

牽著你的手 看你一步一步新奇地探索
仔細聽你說 你的一字一句驚動整個宇宙
有一天 總會有一天 你會回過頭牽著我走
聽我一字一句辛苦地溝通 甚至說不出口

到那時候 請別丟下我 讓我一個人孤伶伶承受
請你輕撫我的手 在我耳邊訴說 過去的種種 未來和以後
到那時候 不要強留我 教我一個人無謂地戰鬥
讓我尊嚴地活 不再淚流 簡簡單單 從從容容 瀟灑地走

謝謝你 帶給我無比的欣喜
好愛你 你是我永遠的baby
對不起 還是會對你發脾氣
我會好好的 請別為我傷心 (我會守護著你 請你堅強走下去)